手指被津含在火熱的小嘴裡,細細舔吮著,模樣誘人,引人遐想。
男人發出難以忍受的喘息,抽離被抓著吸吮的手,重重吻上那魅惑朱唇,將津整個人按在床上,細密綿長深吻著。
體溫蒸騰包環,津軟軟的身軀被壓在桀強健厚實的胸腹下,兩人肌膚相磨,觸感如絲,男人褲檔裡灼硬突起緊合在她敏感粉嫩的私處。儘管親密這麼多次,在桀面前她還是相當緊張嬌羞,身子繃著。
「放輕鬆…寶貝…」桀雙唇吐露熱氣,在她細嫩頸項廝磨,以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低語。兩隻大掌掐起飽滿乳房,往上推擠,高峰上粉色渾圓挺立,他俯身含住乳珠,猶如品嘗美味糖果般,輪番吞吮舔弄。
津被寵得舒服,漸漸沉浸慾海,擺動腰臀磨蹭著男人的火炬,渴望著和他交合。她發現自己,原來好渴望桀…經過一連串發生的事,堅強的假象,全在桀接近她剎那破碎,旋起巨大漩渦…將內心的孤寂、空洞顯露。
津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那些情緒,因而想繼續假裝沒事,但,她好痛苦。明明桀擁著自己,卻像看到他擁著別的女人,那幻影椎進心坎,讓她醋意橫生,血流不止。
「太好了,妳身上的傷,淡掉了…」突然傳來桀的話語,同時腿被抬來了起來。
「嗯?什麼?」津睜眼。
「那天做愛看到妳全身好多地方有傷口,當時妳很睏所以沒問…是骨梟帶妳出去時摔跤了?」男人溫柔觸摸著她的長腿,端詳檢視著。
「呃…不是…」
沒想到桀會注意到。津當然說不出口,那天他和椿蘿一起離開穴室後,自己陷入極度焦躁,而失去理智亂闖黑夜森林在路上摔倒的。要是他知道,那表情一定非常恐怖。
想到椿蘿她們,就對比起自己的無用和遜色,不久前她們的指責聲,言猶在耳,津感到無所適從,沒了安全感。她很沮喪…開始質疑桀對自己的感情,到底自己真正吸引桀的部分…是肉體上的新鮮感嗎…?
「啾…」一記熱吻清晰印在膝上。
桀在每個初癒的傷處親了一口,那充滿疼惜的模樣,讓津胸口頓時一窒,突然又好困惑、好糾結,同時也好厭惡自己的貪心和猜忌。
「桀……」津眼眶一熱,摟住男人的脖子用力親著吻著。此刻,她強烈地想霸佔桀,盡情享受他的觸摸、他的柔情、他的吻,這一切都屬於她一個人的!同時也好怕一轉眼就會丟失他…
「津今天有點不一樣。」桀神秘笑了笑。
「哪裡不一樣?」津心虛,莫非醜惡的嫉妒和佔有慾被看穿了?
男人沒有回答她,鬆開了懷抱,起身。這讓津更加不安…
她爬了起來,赤裸身子坐在床上,焦急的解釋:「桀…我…我也不喜歡自己這樣子…可是我就是會…」
桀斜斜看了她一眼,半跪在床上,脫去自己身上的獸皮背心和長褲,露出一身長頎結實的體魄。
「唉…怎麼辦呢…妳今天特別可口。」桀將津一把拉近自己,托起她的俏臀抱高起來,讓修長雙腿分跨在自己腰部兩側,手稍微鬆開,女人身子隨即向下滑了一截,下方高高翹立的硬燙肉棒直接擠開她盈滿蜜水的肉縫,用力頂在花蕾上…
「桀…!」津驚呼,體內通電一般,全身抽直。雙手不自覺緊攀住桀的脖子,臉埋在他的頸窩,急促喘息,雙腿緊夾腰際,像無尾熊一樣掛在他胸前。
「你好壞…真的好壞!」她臉色怒紅,嘟嘴嬌嗔。
「嗯…妳的大壞蛋…」果然無賴,桀伸出舌頭舔著她毫無防備的鎖骨,微微擺臀,讓龜頭蹭動蜜水潺流的穴口。
「啊…啊…」這一動深深挑動了慾火,頓時星火燎原,津嚥了口口水,直覺得喉間乾澀,小穴絞吮,卻撲空,讓她飢渴難耐,「桀…桀…我要…啊…好想要…」她扭腰、踢腿想讓小穴套進肉棒子,無奈臀部被男人擒住,不上不下,渾身麻癢。
「討厭!桀大壞蛋!人家好想要…啊…」
桀捏住兩瓣肉感臀瓣用力扒開,陰莖對準小穴,利用重力讓女體緩緩套入。
「嗯啊…哈…」津發出滿足的呼聲,她仰高頭部,挺起背脊,將整根粗長陰莖吞沒,頂到最底,兩人恥骨緊緊相接。
抱著津在至深處頂了幾下,男人把她放上床,按開雙腿,腰部慢慢聳動,窄穴吸得緊,陰莖在窒礙火熱包夾中,艱困抽送,「寶貝…妳咬那麼緊怎麼動?」
「…不給你跑掉…」她也飢渴的很,扭動臀部,配合男人頂弄,讓粗大陰莖狠狠磨著窄穴。更充足的蜜液湧流,滋潤了兩人交合處。
「跑得掉嗎?嗯?」感覺到小穴更濕滑,桀猛烈挺動,「怎麼捨得跑掉!」
一根粗大的深色肉棍進進出出粉色嫩穴,每一下都精準鑿過敏感點,引起女人高聲吟叫。
津喘著,臉色泛紅,眼神迷離,雙腿微微顫抖,臀部肌肉緊繃,體內急速迭起的快感讓她無法自拔。
「啊──!」她倏然摟緊男人的脖子,挺起腰桿子,下腹猛力頂住男人的下體,小穴止不住地將陰莖絞緊,衝上雲霄。
男人強忍著高潮小穴對肉棒的凶狠夾擊,等津稍稍從高潮中平復,抱著她的雙腿,下體迅速抽插起來,甬道比剛剛更水潤濕滑,收夾也更有力。那快感讓桀難以招架,加速了抽送,接著身體一頓,津馬上意識到他要抽出陰莖外射,急忙將兩腳扣住男人腰部,陰部用力挺進,下體緊合,桀一時來不及拔開,只能急急射進她體內。
「哈…哈…呼…津?」桀呼喘著,不明白她剛剛不讓自己外射的意圖。
雙腳依舊纏在男人腰際,津露出得逞微笑…「我想要你的全部…」
「傻瓜…」男人降下滿是汗水的身軀,摸著她,吻著她。
「桀…我還要…」
不想放過他!才不要放過他!津不想就這麼結束…依照之前的觀察,她知道桀的能耐不只有這樣,於是充滿挑動意味地扭蹭著緊合的下體,刻意摩動激勵著陰莖。
「不行……呃……寶貝…妳這是在玩火…」
感受到女人的挑逗,桀很亢奮,卻又充滿不確定。眼前摯愛的女人今晚特別積極,嬌媚的身姿,沉浸歡愉的模樣,讓桀抗拒不了,登時一股快意又注入腹部,女人體內的巨龍很快就又精神飽滿。
「桀…抱我起來…」
津把雙手伸向男人,桀彎下身子抱住了她,女人手腳緊緊攀附,坐在男人身上,兩人始終保持結合。她踩在床上,上上下下的抬動屁股,感受粗硬陰莖的進出,按摩著緊窄穴壁,磨得她通體舒爽,意亂情迷。
「幫我吸…桀…吸我…」津捧起上下彈動的雙乳,挺背湊近男人嘴邊。同時撥開自己的肉唇,揉著充脹的核蒂,快感激增。圓巧豐滿的白皙臀部深吞深吐黝黑陰莖,窄穴裡每一寸肌肉,緊咬男根吮咬吸啜…她舒服至極。
已經發洩過一次,桀不會那麼容易射,他眯起眼睛,兩手捉著女人纖腰,欣賞著津在他身上索求,一臉滿足、嫵媚多姿的模樣,並盡力迎合她。他喜歡看她舒服的樣子,那使他心理無比亢奮。
津把他當作活體按摩棒似的,高潮了幾次,彷彿永遠都不夠,仍強烈想要著。心裡的缺乏引發生理的渴望…津並不知情,只知道自己強烈想要著桀,想要的無處宣洩,心裡仍然彷彿有個大黑洞,填不滿。
桀膽心她堊激素過敏,強忍再次射精的慾望,本想著讓她多高潮幾次,小貓累了就會放棄,誰知她對自己誘惑太大,最後實在憋不住又再一次射進她體內。
他抱緊她,兩人大聲喘息。津卻還是不讓他抽出…
「寶貝…不能再玩了…」桀皺起眉頭,總覺得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兒:「妳今天是怎麼了?」
津眼巴巴望著他,興奮的說:「人家想要桀的全部!想要看你盡情宣洩的樣子…」
「不行…妳承受不住。」桀一口回絕。
「不管…你又沒試過怎麼知道?」看見桀眼裡的堅定,津語氣軟化苦苦哀求:「…桀…我拜託你…一次就好…我很想看你在我裡面完全解放…」
桀搖搖頭,為避免再次擦槍走火,準備離開。
性高潮並沒有把內心疙瘩移除,椿蘿姊妹的話,在津心裡持續發酵,她極端把這些關聯串在一起,觸動了心中最害怕的可能,頓時情緒沉到谷底。
整個人陷入沮喪,心不甘情不願的鬆開了緊抱男人的手腳,她側過臉去望向窗外,上臂壓在眉骨處,哽咽嘀咕:「還是…其實我…魅力不夠…」
堊人聽力很好,這話聽在桀耳裡非常刺耳,他停下動作,看向躺在身下自怨自憐的傢伙。
「津…」他輕喚。
津沒有回應,兀自傷心。
龐大軀體緩緩俯臥下來,桀兩臂環住津的頭部,強迫她正視自己,凝視著她的紅色眼睛變得深邃…氣氛起了微妙變化,空氣彷彿都像布幕一樣浮動起來。
正如椿蘿說的,桀的性慾很驚人,津感覺到已經洩精兩次的陰莖充氣般壯大起來,把小穴不斷拉撐到飽脹,那粗大撐得蜜穴頻頻亢奮蠕動起來,蜜水直流。實在太大,擔心自己能否接招的念頭一閃即逝,一陣緊張感掠過心頭,她摟緊了桀…閉上眼感受兩人超乎想像的緊密結合。
「嘖……」男人收緊了雙臂,將津圈緊,像在忍耐什麼,他將臉埋在女人肩頸處,長吁一口,緩緩嘆道:「津真的好柔軟…每次做,都好怕把妳弄壞…」
「我…我不會壞…我要你的全部…」津縮在他懷裡小小聲說。
保持緊合的下體緩慢聳動。男人帶著勁道吸吮著她的頸子,唇間觸碰之處,產生一種刺癢,令人戰慄,也帶來奇異亢奮。
種族關係,津和骨堊女人的體質懸殊,皮薄嬌弱,因此,堊族男人釋放真功夫,對她格外敏感,刺激很大,讓她很輕易就陷入對方給的快感裡。一開始,桀還有所節制,女人沉淪的激烈反應讓他逐漸失控…
聲聲高亢暢美的媚吟不絕於耳,一波波不停的快感讓下腹像快痙攣般抽緊,小穴拚了命得絞夾,彷彿要將男人榨乾,隨著莖棍大幅抽送陰道的動作帶出大量透明蜜水,豐沛水液淋濕了男人的恥骨。
桀的雙眼血紅透亮,不見瞳仁,宛如嗜血寶珠,手臂、背部上冒出大量形似三角船帆的鱗刺,他攫住懷裡女人的模樣極兇,就像護著獵物的兇悍野獸。津沒看過桀這樣和自己做愛,被極其強壯的男人擁在身下做,讓她亢奮無比,燥熱難耐,穴嘴貪得無厭,吸附住男人整個巨根,使勁收絞,帶來莫大充實滿足。
抓起女人翻背向自己,男人火力大開,結實臀部猶如加裝了電動馬達迅速拍打著津的美臀,乳浪激晃,臀肉抖動…桀以前所未有的力勁衝擊著她體內深處…津的身體敏感的哆嗦不止,不斷湧現大大小小高潮…。桀沒有停頓,沒有給她緩和高潮的機會,她的腳已經麻軟無力,身體不住搐顫…一種介於快要暈倒卻又無法暈倒的混沌狀態…唾液從微張的唇角淌落,身體披上汗光,下體交合處被淫水浸濕了大片,沿著腿跟流下,沾滿大腿…
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就結束,津感受到另一奇怪的變化,被陰莖高速抽差的蜜穴內,逐漸浮起奇妙的鈍器刻度刮過穴壁,感覺像是陰莖化作一串粗大圓珠在陰道內激烈滑動,順著陰莖抽送的動作,一顆顆按摩著柔韌穴壁…津一陣顫慄,高潮迭起,未完全消退第二波接踵而來…她像是被攝魂似的,感覺體內有東西被不斷抽去,體力急速流失…
物極必反,過度敏感的身子,一再受到高潮刺激,已經不再舒服,而是苦刑,花穴一會兒灼燒起來,一下子又變成極度冰凍的錯覺,伴隨巨大酸楚與尿意,每個衝擊,都像要貫穿深處肉膜。男人緊掐著她的乳房,力道之大像要擠破水球。
就在她覺得自己要在極限歡愛中死去,桀突然雙臂用力收緊,津只覺得一口氣喘不過來…清楚感覺到珠串刻度快速刮過穴壁,怎麼短短的過程感覺起來有點漫長,激得她的魂差點飛出去,男人渾身緊繃,硬是把陰莖從她體內拉了出來…抱著她往床上一倒,兩人宛如被拖上岸的大魚,張口劇烈呼吸著。
沒等氣喘完,桀已經先爬起來,掙扎著把懷裡軟綿綿的女人扯面向自己…大手撫著她滿是冷汗的額頭,焦急檢視著她…痛心喊著:「…津?!…」
眼前的女人目色黯淡,張著嘴喘息,胸口起伏,癱軟在床上對他的叫喚沒有反應。
「津…看著我…」桀緊張的提起她的下巴。
津失焦的眼眸慢慢恢復亮澤,對焦在男人焦急的臉上,唇瓣微微動了幾下,終是回答了:「………桀……?」
「…呼…太好了…」桀如釋重負,抱緊了她,皺緊眉頭,輕聲道歉:「對不起……對不起…」
「我…我沒事…你看…我好好的…」人還有點恍惚,她卻關切的問道:「桀…你…射了嗎?」
「都快嚇死了…哪有心情!」
津握住他的手臂,掙扎著要起來:「我們…繼續…或是我用嘴幫你…我想幫你…全…全部……射出來…」別人的話語終究在心中形成很大的影響,津還在執著,不甘功虧一簣。
就覺得津有點奇怪,桀將她按躺回去,慍怒道:「為什麼要這樣逼自己?妳的小腦袋裡到底在胡思亂想什麼?是不是椿蘿和蘿蜜對妳說了什麼?!還是骨梟?尤利?霜霏?」
看他生氣,津有點慌了,「不…沒有,我…我只是想做一個好伴侶,一個稱職的伴侶。」
「傻瓜,妳是啊!」
「我不是…我知道我不是…我什麼都做不好…我連你的慾望都搞不定…這樣怎麼做你的伴侶…」津終於崩潰,在他懷裡哭了。
「傻瓜…伴侶又不是只注重性慾。妳不舒服我也沒興致做…妳看…看妳哭都軟了…」桀將她緊緊摟住:「有沒有發洩是一回事…每次看妳舒服,我心裡就很滿足,也很亢奮,做起來特別舒服。」
「真的嗎…桀真的好會安慰人…」津抽著鼻水。
「喂…什麼話。」桀不高興地捏了捏她的鼻子。
心總算安靜下來了,像是深夜靠港的小船,津靜靜躺在桀的懷裡,靠著他的胸口。她知道桀等一下就要走了,然後,自己又要一個人繼續等日子…等他回來的日子…
「桀…」依偎著桀好一會兒,精神慢慢恢復,津問:「狩獵能力…要經過什麼考驗才能參加長征狩獵?」
「沒有資格限定…」
「咦?」
桀解釋:「每個人的能力和擅長都不一樣,既然特點不同,無法用統一標準做出來的測驗結果當作基準。那非常不客觀,對個人也沒有幫助。」
「那要怎樣的人才可以去?」津追問。
「自己的生命自己負責,同伴之間也能互相輔佐,只要有這一層自覺,對自己有自信的人都可以去。最壞情況就是能力不足,或不夠幸運的話,由大自然淘汰…」
「所以我有自覺的話也可以去囉?!」津暗自欣喜。
「妳不行!」桀斬釘截鐵地否決了。
「為什麼?因為我不是堊族人嗎?」津受到的打擊不小。
「不是…其實是我的私心…我不要妳受損。」
穴室裡一片安靜,津沒有爭取要去,因為,她不想讓自己再次成為桀的負擔。將臉在男人懷裡用力蹭了蹭,大口吸著他的氣息,她很不想他離開…非常不想…
「桀……我好了啦…你要趕快回營區了…」想到已經耽誤太多時間,再任性也要有個限制,津緊緊抱住桀,親了一下他的唇:「我愛你喔…好愛你…注意安全…回去好好休息,不要太累。」
桀摟緊了她,兩人又靜靜擁抱了一會兒,他終於從床上坐了起來,津的心也隨著失落感下墜,但她還是努力露出笑容,讓自己看起來不在意。忽然男人將她從側面橫抱起來,也不管她沒穿衣服,就往門外走。
「桀?要去洗澡的話,我自己去就好了,已經耽誤太多時間,你快回去吧!」
「陪我一起去營區吧…我還是習慣有妳在。」桀對她微笑。
「可是…不要啦…我去會造成你的困擾。」聽見這番話,津很驚喜,又深覺不妥。
「困擾?嗯…我不知道什麼是困擾…但是放妳一個人在這我比較煩惱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