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唔!」
慌乱中,擒住她的力道忽然松开,津赶忙挣脱,一个没稳住跌落地面,她迅速爬起来,举起武器,面对刚刚那座囚牢退了好几步,却震惊的发现,监牢里只剩大量飘落的粉尘,和一跳残破的断臂还抓在栏杆上…
怎么回事?
心脏在胸口噗通噗通的跳…从极度紧绷状态缓过来,津这才意识到,整片监狱,刚刚还吵得震天响,有许多囚犯朝走道伸手咆哮,张牙舞爪,此刻却异常安静……维持防卫姿势,她微侧转头,从眼角斜看向邻近其他囚牢…
一间间的牢房内,一个个囚犯全以离奇诡异的错骨扭曲姿态镶嵌在坚硬墙面里,底子不够硬的,直接碎烂在墙上,成了一滩血泥。
眼前的景象,让津打了个寒颤,此时也注意到周围墙面有繁多细小的窸窣声…有东西在动,那是什么?她手里的螳螂刀已蓄势待发…
冷不防的,有厚实物体往腰部强劲一勾,津跌进一团缠绕的长物里,立即拨动螳螂刀的Z字连击机关,螳螂刀竟被缠勒得毫无反应,津在内心惊叫,溺水一样挣扎着要逃离大量纠缠过来,如同巨蟒的生物,沉重柔韧长条肌肉簇拥着她,正在缓缓挪动、收紧,但就仅止于碰触,似乎没有要杀害的意思。津屏息端详着身上缠绕的一条条黑色巨蟒般的触手,它们竟传递着一股微妙的熟悉,带来不该有的安心感,忽地,她联想到了源灵生,随即反应过来,「…血隆?」
「血隆!」津激动地握住纠缠自己的黑色触手。
在触手宛如拥抱的缠绕中,勾起了津这些日子不愿追溯的回忆,想起那夜,两人最后相处的情景,和一直以来的关系…她的情绪不禁复杂起来:「血隆……为什么送我回来?…你不是说隔天就要走了吗?」
触手只是沙沙挪动,将她缠抱着,没有任何回应。
千护鳞索已经变得相当薄,她必须快点完成目的,离开这里。
「血隆…我知道你现在很虚弱,逃不出这座炼狱…」津从脖子上取下坠子,「这是传送能晶,可以带你穿出任何与这个介质连接的祭坛,可以帮助你离开。」
触手未取那物,只是将她环抱,收紧,再收紧;津感觉到身上的触手密密裹缠,好像能透过氛围感受到某种情绪。
怪异的感觉沁入心体,津顿时错觉自己站在冷冽枯寂的旷野,同时一股汹涌澎湃的力量自全身生出,能够震天撼地,所向无敌。然而,中心却是空洞孤独的,宇宙浩瀚,天地宽大,却没有一处能给自己停留的温暖…
彷佛有声音说:没有人,希望你活着,这个世界,没有。
心,痛痛的。
「你快走吧!」挥开这股莫名被引动的情绪,津拉开触手,把能晶挂到触手尖端,催促道:「我护体用的袍子也快用完了,得快离开这座炼狱!」
才说完,幽暗环境出现微弱绿光,发光的墨绿色海潮从炼狱边缘涌现,铺天盖地散布开来,笼罩住整层监狱,津随即感觉到身上重压消退无踪,千护鳞索的薄鳞也不再削减,炼狱的恐怖侵蚀力全都被墨绿色魔能阻隔在外。
看着环境巨大的变化,津瞠目结舌,反应不过来,乳尖突然传来一瞬的快感,迅速拉回了她的注意力,「血…血隆?!」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她的衣服里,「你停—!不要这样!都什么时候了,还这么低级!」津羞得用力抱住胸前那一条如蛇灵动的东西,却反将触手紧按在乳房上,可恶的触手顺势卷着她乳根,蛇尾般的尖端顽皮的挑弄上头小巧乳珠,发现它很快硬了。
津手忙脚乱,一手按着衣服里的,一手抓住衣服外面的,并用力说明:「血隆!我来是因为明天联族审判会的人要来审判你。骨垩族这边必须派人来押解你,但是我不要你伤害他们,所以把这个传送魔晶给你,我要你现在快点离开⋯」
「血隆⋯」触手脱去了她脸上的面罩护镜,「血隆,你有听见我说的话吗?」津认真的对一条立起在面前的触手发出询问,那触手却毫不迟疑的把尖端塞入她的小嘴巴,轻轻勾卷她的舌,「唔血⋯嗯!」又有几条拉扯着,要剥去她的上衣前襟,趁她忙着对付那一条,另外几条就趁机溜进衣服里,柔韧光滑的触手滑蹭在细腻身体上,好似一番调情,津却不领情,粗鲁的用脚挑,手扯,拼命要他们离开自己。
但,她只有两只手,触手却是越来越多,成群攀附上来,将女人碍事的两条藕臂卷起,往上吊起,这下津变成一点办法也没有,只能含着触手发出哀求:「血隆!拜托你,我不要这样!我⋯」不让她说更多废话,触手将她的嘴塞满。
几条藤蔓从后背顺着腋下爬过体侧,饶到胸前,一左一右拉开衣襟,女人挺着一对山峦柔美起伏的胸脯,眼睁睁看着触手拉掉胸罩,两只丰满雪嫩的奶子跳了出来⋯细长触手前段绕再奶头根部,异样的触感爬在乳尖上,让津惊恐望见触手尖端长着稀疏的小棘刺,正摸索在乳头上,突然束紧挤压,「嗯呜!」她被刺激的背部一拱、胸部后缩,但仍没逃掉套在乳头上的刺激,两粒奶头立即变得坚硬挺立,那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,竟还引动了某种性快感,她的下体鼓噪,渴望被填满。
衣服凌乱落在纠缠的黑色触手之间,津近乎全裸屏靠在后方栅栏上,两条纤臂被触手一圈圈缠着,吊在头上栅栏,触手缠着她的两腿腿弯,高高举起,双足立时离了地面,在半空中任由触手摆弄,津满脸无助惊惶,嘴里含着触手咿咿唔唔的,什么话都说不了。
触手如同男人的手指那样灵活,却又无骨柔软,柔滑的触手抚弄着细腻大腿。阴森监牢,一条条栅栏前,津两手吊绑着,任触手抚摸,将两粒胸部圈挤的突出,看着触手挤压捻揉着自己挺立的两颗乳珠,她的嘴被触手塞满只能嗯嗯的发出抗议,却又在受到刺激时转成急促高哼,不行,她的身体亢奋的不得了,还深刻记得血隆给过的销魂。
触肢缠上脚踝,将两腿左右分开⋯一条触手像条尾巴勾进双腿间,沿着股缝滑向蜜穴,津突然猛扭起性感的翘臀,想摆脱它,触手拖高了臀部,让她几乎呈金勾状趟着,强迫看着自己的私处,一条细长的触手将阴唇分开,揪弄粉蒂,又像舌一样,在蜜水淋漓间汲取蜜液,滋滋作响。
激强的快意让津呼吸一滞,急促吮吸着嘴里柔软蠕动的触手,得以慰藉,触手立即变得像舌头一样,在她嘴里与舌头纠缠搅和,身体彻底失去反抗,只能被迫承受身体各处传来的快感。
「唔唔⋯」晶莹津液从嘴角涌现流下,她的身体还记得血隆给过的极乐销魂,光是回忆就立刻亢奋起来,她清楚看着黑色触手挑弄着自己的肉洞,幻想血隆粗大的黑色肉棒插进来的样子,腹部兴奋的揪紧,肉洞翳出大量蜜液,那里受到挑弄,湿糊成一片,丰沛的蜜液不断随着肉穴的翳动溢流而出,好想要,好想要被插⋯
触手尖端挑起肉缝,带着汁水勾卷肉蕾,另一触手穿进肉洞,逐渐深入⋯欲望越来越庞大,女人焦躁扭着腰嗯嗯哼哼起来。当她以为事情只有这样时,就看见一只触手前端开始膨大,接着像花苞一样敞开,露出一截粗大长物,长得就像男人阴茎,津才发现自己太小看对方了,触手像手指一样扒开肉瓣,硕大圆润的头揉摩着她的阴蕾,碾出汁水,接着强制顶开紧密柔软吐露蜜液的缝,看着触手生出的肉茎对准自己粉嫩肉穴徐徐插入,她自然挺腰发出呻吟。
她看见自己双腿之间,粗大的黑蟒凶蛮垂直贯入娇嫩的肉缝,蜜穴被强行撑开好大,饥渴的肉道夹到粗硬之物,「啊啊…」神经立时受到强烈的刺激冲击,她呻吟、扭动,黑硬肉物硬是充满体内,开始抽动,更是激得她晕头转向,不住激动的踢动双腿,想排除过度的刺激,「血隆!血隆不要!」她的脚踝被抓住,看着黑铁柱缓缓深入自己的嫩穴,又抽出,抽插的速度加快,激得她肉道紧夹;黑色粗茎上上下下在自己湿濡软嫩中插送,嫩小的花蕾强迫张开吞吐黑色巨擘,汁水随着律动挤出体外,搞得一片淫靡淋漓。
舒服的感觉,强烈的快感,让她忘却所有清醒时的顾忌,完全沈溺。
阴森监狱里,传荡女人欲罢不能的淫叫⋯
咻滋!咻滋!
「唔唔!血隆不…」津紧握粗如手臂的触手,身体开始焦躁的抖动,她逃离不了胯间的触手强行插弄,她就要高潮了追随快感狂扭着屁股,主动套弄,让漆黑触手深深冲撞自己的肉道,磨蹭快感迭起之处;感受到她的欢愉激动,触手也在夹紧窒碍的肉道内膨大抽插。
触手簇拥下,女人曲线玲珑的身体一颤一颤,随着触手插弄,喷泉一样的水柱不断从双腿间喷落在地面上,形成一洼水滩。
触手环着她,欲望快感冲击着津,让她晕头转向,再分不清楚拥抱她的这个男人是什么身分,只知道他们曾有过亲密。
环着她的触手逐渐变化起来,成了两条肌理雄健的黑色臂膀,昏暗中一对绿冉冉的眼睛,注视着枕靠在自己黑乎乎的胸膛上的女人她沉沦欲望的妩媚…黑色长指细细摩挲着女人粉嫩的腮颊、她柔润的唇,感受她还活着,正在自己胸前呼吸!对比前些日子,津的性命走向消殒的那股绝望,血隆只觉一股极大的情绪在胸腔里冲撞,让他欣喜得抽痛。
在血隆的搂抱中,津的喘息平复,迷蒙的双眼开始清明,她逐渐看清楚了一双绿色眼睛…
嘴里含着男人修长的黑指,津向后仰头呆呆凝望他的脸,她总算明白过来,血隆竟然可以自由穿行在这座监狱里!凭借源灵生和他身上原有的梦魇,炼狱里的恶力,根本伤不了更恶的他;而莫狄纳恐怕已经知道这个情况,才会欲擒故纵,要让联审会接手。这当然同时证实着,骨垩族这边派遣出的护送者,将十死无生,骨垩王决心要牺牲一些人,好除去心头大患。
既然未受到炼狱限制,也没有缺乏食源的问题,那么…所谓的融合期虚弱,显然也不存在。
意识到这整个情况后,津只觉自己愚蠢到极点,她肩膀颤抖,声音也有些哽咽:「你⋯到底在这里做什么?」
血隆歪头看着她,「妳很带种⋯」他指的是闯进炼狱。
津微微啜泣:「既然送我回到骨垩了,你为什么还这么做?」
「做什么?」
「做⋯哎!就是⋯那个⋯做⋯刚刚那些事⋯我说不要的!你应该学习尊重别人!而且我有自己的伴侣,不想和他们以外的人发生这种事⋯」津避着关键词解释。
「就做爱。」男人直接露骨点破。
津张嘴愣住⋯
男人继续说:「妳在床上也常喊着不要,但身体总是一直要。」上床怎么了?本来就他血隆的女人,血隆只觉好笑:「早被我睡过那么多次,怎么,来到骨垩反倒开始矜持了?」
平时说话鲁莽粗俗惯了,他说这话没特别用意,只是长年没管过别人感受,太自我,更没想到会伤了女人敏感细腻的心。
过去对血隆的刻板印象,让津认为他就是在嘲讽、鄙视自己,津气极了,豁出去,大吼:「你以为我爱当你的泄欲工具?!给你白嫖?!」
「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,他妈的,死了就算了!我宁可死,也不想成为性病的媒介!不想害莫狄纳、午夜、桀他们染上莫名其妙的神经病!」她指的是自己回来后的精神问题,和所有错综复杂难以整顺的情况;但,听见她提到死了算,血隆的表情阴冷起来…
对于曾将死置之度外的人,他那模样,津才不怕,她对他只有满满的不满:「捉弄我有这么好玩?」
瞅着面前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的女人,见到自己后竟然是这般大发雷霆,和昏迷前那番柔情截然不同,血隆抓住她的手腕,就只是用泛着冷光的绿眼望着她…他感觉到一种奇怪的东西在胸腔,在他人生里从来不用存在、也没有存在过的东西,在两百年的生命中,他向来学会快刀斩乱麻,暴力就能解决一切,无往不利,如今这些能力,面对这个女人竟毫无用武之地,他不知道如何处理。
最后只说了一句:「别再胡说八道了。」无论是她刚说的死了算,还是对于有意折磨她的指控。
一番回话辞不意逮,直接触崩了津这段期间所受的委屈和压力,她再忍不住,一股脑地,将深埋心底没敢跟任何人诉说的苦,全对着血隆宣泄:「我胡说八道!?你知道送我回来,让我内心有多折磨吗?!好在桀和莫狄纳没有嫌弃我…他们还愿意接纳我!」津垂下头,双眼含泪,哽咽的说:「在午夜最痛苦的时候,我错过了陪伴午夜找寻解方的机会,他遇到了另一个对他更好的女人,别的女人陪着她完成了这些事;族祖都说了⋯莫狄纳应该要和白魔龙的女子有后才能真的幸福;桀专心照顾好椿萝和他们的孩子,就不用多照顾无能的我…这样你明白吗?这次回来让我觉得自己在垩族⋯其实是多余的…」
血隆表面冰冷如石头,默不吭声,但始终注视着津,正用尽他零感情经验的脑力去解读她的讯息…但他…真的,不懂。
「你知道,回来后,因为和你发生的关系,我花了多大的勇气才敢面对我的伴侣吗?现在又和你这么做了,你要我该怎么交代?!」
「啰啰嗦嗦的家伙,我会把他们全杀了。」以为津在征求意见,他直快的说。
津却受到极度惊吓,她气极败坏:「不可以!不可以!不可以!你不可以动他们!我不准你动他们!我要你立刻离开骨垩族!现在!马上!」狠狠指向指向外面。
面对驱赶,血隆根本不在乎,他本来就只是在这儿等她康复,然后一起走…他捉起女人肩膀⋯
津却狠狠推掉他,还退了几步以保持距离,试着好好跟他把话说清楚:「血隆!你已经得到源灵生了,而我已经回到骨垩,我的伴侣愿意接纳我,我真的想要好好珍惜,不想再对不起他!不想要你我再有肉体关系,而导致他们厌恶我!这次就算了,我会自己处理!你也快走,别再来了!」
这个表达疏远的动作无疑彻底刺激到血隆,他下意识抓住女人的手,扯近自己,不容她挣脱,「只因为我们上床,他们就会嫌弃妳?」泛着绿芒的眼睛瞪着她:「哼,这等男人还真娘…」
感觉得出来,津对待她口中说的那几个男人的感情有一种特别的深厚,血隆没时间弄懂自个儿心底腾起一股酸溜溜的不服感是什么,直觉得对方现下正在远离自己…他毫不犹豫地强吻住她的嘴,那张曾喂吐食源救过自己的嘴,欲找回两人过往的那层印象。他魁梧黑躯将娇柔白皙搂在胸口,压上后方栅栏,黑色手掌覆在女人粉嫩私处,五根手指不留情地抓揉起来;津被迫高仰脖子,口腔内受到强力吸吮、舌头遭血咒魔族人特有的舌尖口器啮咬,唾液不受控制的涌进对方嘴里。她一阵哆嗦,男人黑色五指扒开花户抖弄着肉蕊,揉得她两腿发软,其中两根手指插进下体,摩挲致命的快感点,津敏感惊颤,在他紧附的嘴里咿咿唔唔的叫,胯部一阵滋滋汲汲,包覆阴阜的黑爪如同掐揉在蜂房上,晶莹透明的蜜液丰沛涌出指缝、浸满掌心。
然而,津明明也很亢奋,却不像过去那样激情响应、乖乖就范,只是使劲提起腿,脚掌踢蹭在男人的胫骨上表达反抗。
「啧!」这段期间强烈的思念,让血隆亟欲恢复先前津对待自己的那份柔情印象,他勾起女人的右腿踩在横杆上,迫不及待扶着黑色粗茎就从津水淋淋的下体插入。
「血隆…吪…不要血隆…」津逃不开男人的侵入,双手扶在他富有弹性的漆黑胸肌上,挣扎淫叫着:「不…不…太深了…啊太深了…吪…血隆…放过我…血隆…哈啊⋯好硬…好深… 」身体熟悉这男人的进入,期待喜欢他的进入,他带给她无数次的惊艳。
「舒服吧?」看她陷入沉醉,血隆洋洋得意。
「去你的!」他的傲慢让津迷茫的神情瞬间恢复清醒,恶瞪向他,随即又想抽身。
「啊啊⋯!」
男人强制把她的腰按回来,下体一合,开始顶胯抽送。
「啊哈…不行…啊…好舒服…怎么办⋯」随着男人摆臀挺动,津很快屈服。
「就这么办⋯」男人宠溺吻着她高仰的脖颈,黑色大手反复摩挲揉蹭女人细滑的身躯曲线,像在抚摸至宝。他哈着热气,精实黑臀有规律的摆动,让粗硬黑棍在女人体内搅动,两人胯部厮磨,微弯的黑色粗绷肉棒缓慢的从女人窄穴内拉出又顶入,拉出又顶入,他感受到女人身体回以热情绞缠,津张嘴轻喘呻吟,脸上毫无保留的流露沉醉,表情十分放松;终于把她刚刚那副悍狼样,变回柔软小绵羊,血隆注视着她被自己征服的可爱模样,不禁加快下体节奏。
已经没有多余的脑力思考其他,津浑身酥软,却甬道狠狠吮啜男根。
「妳吸夹着我,很紧,很销魂。」血隆带着笑,调侃她。
津瞪着他,却不知那眼神柔柔媚媚。
「转过去,我从后面插妳,可以更深哦⋯」男人抓起她两只手,强迫换姿势。
「啊啊⋯」才翻过身,津趴在监牢栅栏前,两手顺势就握住栏柱,她翘着屁股,感受血隆再次进入,「吪⋯血隆⋯血隆⋯不能再进来了⋯肚子会破掉⋯啊啊啊⋯」
「这才乖嘛!」抱起她的屁股,男人疯狂耸动腰臀,啪啪啪啪操干起来。
「隆…呜血隆啊啊⋯」津抓着两条栏杆,激烈喊叫起来,俯趴的姿势让一对肥硕垂乳随着男人冲击甩动,圆润光裸的臀翘起,插着一根惊人的黑色粗长,在两人之间一现一没,反反复覆。
津抓着栏杆叫得销魂,随男人每一下深入的快感仰高头,像头性感母豹,翘高屁股任男人在背后冲刺,乳头乱甩不住蹭在粗砺的栏杆上;血隆操干的越来越猛,她的身体也不断因冲撞向前位移,最后整个上半身都被压在栅栏上,一对雪乳分别凸出在一格栏杆外,男人的手绕过栏杆,摸弄雪乳,拨弦那般滑动,黑指捏着肿胀凸立的两颗乳珠,啪啪啪下体猛力拍击,回荡监狱,连同栏杆震得铿铿作响。
乳头传来的刺激,让津兴奋得阴道不断夹吮男茎,硬实男茎滑进滑出,刺激得极舒服。
男人疯狂顶胯,像是不会累的机器,将粗黑硬茎往女人嫩肉包夹紧绞的蜜穴里猛捅,快感如无数花火冲天,把津冲得晕头转向,「要来了!要来了!不行了!」被血隆强行压在监牢前,她巩起背,原先还算克制的喊叫逐渐放浪起来,她起了高潮反应,颤抖,发出猫叫春那样难以形容的娇长呻吟;与此同时,男人也剧烈畅快的粗喘起来,黝黑五指掐住她圆润的娇臀,胯部狠狠猛撞,高速抽插一阵,接着按紧她在自己身上,确保自己阴茎牢牢固定女人体内,只听怀里人儿高高淫叫了声,精实黑臀一抖一颤,灼精深深注入。
因着高度刺激,津持续颤抖,白嫩嫩的屁股紧贴男人胯下不由自主性感蹭动;血隆又在肉道内强劲有力的抽插了几下,确保自己的精华彻底射干净在这个女人的体内,才缓缓抽出阳具。大股热流瞬间顺着女人大腿内侧流下,津无力躺在血隆怀里,她喘着,仰望炼狱上方,原本以为交付出源灵生,和血咒魔族的关系便是彻底结束,再没有任何瓜葛,生活也会变得单纯,谁知道血隆脑路思维非比寻常,这份孽缘剪不断,理还乱…
就算软得双腿都站立不住,津仍用力撑起身子,尽全力重重两手捶打在男人黑呼呼的胸膛:「你怎么听不懂人话?如果要这样对我⋯!那还送我回来这里做什么?我都决定结束这一切了!源灵生也已经给你了!你还想怎么样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