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熔骸煉獄外人山人海,骨堊族這邊以白晝為首帶領大批的闊星軍團嚴陣以待,而聯族審判會也派出摩金戰士團前來準備押解血咒魔頭,把通往煉獄的道路塞得水洩不通。
由於昨晚血隆和午夜在火熔骸煉獄大打出手,導致整座煉獄內部全變了樣,仍在形變,到現在都沒穩定下來,沒有人敢輕易進入,就怕困死在裡頭。外圍紅流能量亦不平靜,沸騰一樣突突滾著大泡,部分漫溢出來,沿著山麓流去。
見聯審會領頭走來,白晝帶領手下上前,禮貌性致禮:「副會長,今日天未亮,我族便先已派員前來火熔骸佈局,意外發現火熔骸遭人大破防護闖入,他們似乎在裡頭大鬧,導致火熔骸防禦機關啟動,整個煉獄內部大走位,許多地方嚴重坍塌阻塞,目前不適合進入,也無法知道最下層的情況。」
「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?」聯審會領頭相當震驚。
「事出突然,我們在入口處找到了大量淵類入侵火熔骸的證據。至於他們入侵的原因為何,目前尚不清楚。」白晝順水推舟將所有的問題全推給了暗淵族。
說話間,跟在聯審會副會長身邊的人之中,有人暗暗吞了吞口水,正是當初在黑林裡和刨木獠相遇的幾人。
「這下可怎麼辦才好?」聯審會副會長收到消息十分焦急,這審判時間就在明天,已經大肆公告給列族列邦,屆時列邦大人物蒞臨參審,各族信使爭相紀錄這歷史性的一刻,臨時開這麼大的天窗,聯審會肯定威名掃地,被罵騙子,成為笑柄。副會長說:「我看,還是編列隊伍進去搜查吧!你們骨堊族比較熟悉地形機關,當初說好煉獄裡面由你們骨堊負責,我們則在外部接應,至少應由你們完成這項任務,確定一下囚犯生死,我也好回去交差…」他硬生生將皮球踢了回去。
白晝正要開口,周圍忽地起了風吹砂,沙塵漫舞,視野迷茫,眾人圍繞的煉獄洞口前,風沙從四面八方匍匐聚集,呈現不規則的放射狀風旋轉繞,風壓持續增強,沙霧層層凝聚,越來越密集,越來越烏黑,如同高大矗立的黑色高塔,直通穹天。
「你們快看啊!」
「暴風裡面有奇怪的綠光!」就在這時…有些人注意到,風暴中心隱約閃過綠色寶石般的精光,接著逐漸凝聚出一個人影輪廓。
「有人影在裡面!暴風裡竟然有人!」
「怎麼可能!不會是地淵裡的鬼怪吧!」
耳旁呼呼的風聲開始消弱…
黑色風暴凝成高大人形,一名渾身漆黑的男子站在那裡,對著距離最近的幾名摩金戰士喊道:「欸,有菸嗎?」
「是血咒魔頭!」白晝很快就認出血隆的長相。
大夥還在端詳血隆的樣貌,一聽到白晝的話,全都嚇了大跳!鏗鏗喀喀!瞬間,所有人全反射性地做出自衛,將武器對準了敵人。
「嘿,若那是菸,未免太大根了點。」血隆推開抵在胸前的一管砲,朝白晝和聯審會領頭的位置走來:「你們…應該聽得懂人話吧?」
在龐大的恐懼前,沒有人敢逞勇,大夥維持著刺槍的動作卻連大氣都不敢吐,甚至不自覺打顫。綠色的眼睛掃過前排魔兵,接著血隆抬手,一條黑色觸手悄悄鑽進其中一名戰士胸前衣領,那人完全不敢動,緊繃著身子,任憑觸手扯著衣袋子扯出一把菸來,嗒嗒!菸支掉落一地,觸手只取一根,將菸頭刷過其中一個指向自己、位在武器尖端的魔石…
菸頭閃燃出火苗來…所有人依舊不敢輕舉妄動。
從觸手上接過點燃的菸,恍若沒有旁人,血隆兀自仰望天空,愉快的吞雲吐霧了一會兒,才轉面向帶隊的,黑色手背啪啪拍響聯審會副會長呆傻的臉,「別睡了!剛說,今天要轉去哪?」
副會長直接傻在原地,胯間登時一熱,嚇尿了褲子…怎麼也沒想到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交接。
就在此時,午夜趕到,血隆綠色的眼睛望向他的方位,咧嘴露出富有較勁意味的詭笑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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津睡醒,逼仄的小房間裡,窗簾遮蔽光線,顯得昏暗。忽然想到什麼,她轉頭查看身邊,午夜果然已經不在,「騙子!」忍不住內心失落,她大罵:「午夜是混蛋騙子!」
趕忙下了床,身上一絲不掛,只有旁邊放了件白色的男人裡衣,摺疊整齊,攤開來看樣式和尺寸,應該是莫狄納的…他已經到了。津將質地輕柔的衣服套上,輕手輕腳地出了房門,就聽見樓下有多個男子高談闊論的聲音。
小小的屋子因為王進駐的緣故,已經被重新整理的別緻,老舊的地面鋪上地毯,走廊牆壁掛上照明魔晶燈,津站在二樓樓梯邊,從轉角縫隙暗暗窺向一樓,那裡坐了一整桌的人,全是高階將領,隱約耳聞右翼西馬的聲音…
「光昨日,南方邊境遭遇到黑暗生物襲擊,總共就有四十一波!創下單日歷史最高紀錄!」
「四十一波?!」在場人聲譁然:「這怎麼吃得消?」
「妙就妙在這,黑暗生物完全沒機會碰到我們,就被綠色海潮消沒,這說明綠色海潮肯定是站在咱們這邊的!」西馬洋洋得意,好像是自己立得大功。
「只是說,黑暗生物為什麼在短時間內突然變多起來瘋狂攻擊我們?可是什麼兆頭?」
「不會是受到煉獄裡的血魔控制吧?」
「我實在介意…那個綠海潮到底是何方神聖?尊王來到之前,我和午夜正巧也才親眼目睹了同樣的情況…那樣的能量未免太恐怖,真的是與我們同陣線嗎?」涓也在其中。
一名守關魔將說:「算起來,那個綠海潮好像也是前陣子才莫名發生的,倒幫忙擊殺不少越界的黑暗生物,讓我們省了不少事…」
綠海潮…這讓津想起曾經見過的、類似的東西,就是血隆為掩蓋火熔骸的蝕人魔能,而釋出的能量。若真是他做的,這是在守護自己和骨堊族嗎?怎麼可能?那個傢伙很自私、很壞,根本不會替別人想。
「不要因為一個來路不明的能量鬆懈警戒。要盡快查出綠海潮的底細。」莫狄納說著,身影出現在樓梯口。
「是,尊王!」
津注意到時,男人仰頭已瞧見了她。
「妳睡飽了嗎?」莫狄納上樓,對她輕柔的詢問。
「嗯。」津點點頭。
「睡飽的話,我們準備前往天恆之城了。」
「午夜…是去火熔骸執行押解血魔的任務嗎?」津問。
「嗯。」頎長身影逼近,莫狄納面上平淡的應道。
「…那個…骨熔骸煉獄裡的血魔…已經被我放走了。」儘管畏罪,津仍直接對王坦承了自己幹的好事。「押解血魔,血魔一定會作反抗…而且血隆身上持有兩個夢魘,只要他發動攻擊,定是死傷慘重。」她看著莫狄納的眼睛:「我不要午夜死掉!也不要采風或是白晝、烏蘭頂替他的工作而犧牲!再說,他們也是你重要的左右手…我知道想要大家都好好的想法太天真…可是…我就是做不到。」
莫狄納沈默的聽著。
「如果是血魔自己逃獄了,骨堊就不需要再負擔他的問題,也沒有人必須做出犧牲。我承認,事情發展超乎了預期,我不知道血隆並沒有虛弱,也未被監牢束縛,而造成情況失控,導致火熔骸被毀得面目全非…」津挺起胸脯,「對於,製造了你和列族聯邦之間承諾上的失約…我不會逃避,你可以把我交出去,讓聯審會審問!」
莫狄納緊抿雙唇,神色凝重的注視著她好一會兒,才緩緩開口:「那頭血魔……已經順利交給聯邦審判團了。」
消息出乎意料,津相當震撼:「血隆…被聯邦審判團帶走了?是順利帶走的,還是經歷了慘烈廝殺?午夜呢?!」
「早上交接時什麼事都沒發生,可能是和午夜一戰被嚴重削弱。」莫狄納平靜地說:「等會兒我們就要前往聯族的公約領域——天恆之域,明天列族聯邦將在天恆競技場進行世界審判和執刑。」
聽見午夜沒事,津鬆了大口氣,內心卻又另外有股扼腕,不禁自言自語:「…憑血隆的血咒魔體,有源靈生力量加成,絕不可能有削弱這種事。只是他明明可以逃走…我不懂,他為什麼不走?」
注視著她竟為了血咒囚犯的事陷入思考,莫狄納不悅地把臉湊近:「在妳眼裡,我有這麼昏庸無能?」
津一抬頭便對上充滿質問的橘金色眼睛:「咦?我…我沒那麼說啊…」
「把自己愛的人交給垃圾審判團擋罪?妳當我莫狄納是什麼?軟腳蝦?」
這人…這人是在算帳!津緊張起來,捧起他的手,求饒道:「莫,我不是這個意思!我雖然不想要午夜受損,但也不希望害你因此受聯審會為難…我只是…我只是…」
莫狄納帶著可怕情緒逼近女人:「的確,為解救午夜,和魔龍衛,妳自個兒跑來危險監獄,妳擔憂顧慮他,可有把我的擔憂、著急放在心上?」
津雙手抓著男人的手以祈求的姿態按在額前,「欸…真的很對不起…但我有盡力做好防護…預防被突襲的可能、製作監獄的防走失牽繩、反擊防身、如何牽制敵人…」隨著對方迫近,她一步步退著走,一面解釋,逐漸進到後方空置的房間裡,直到後背撞上窗台:「這些事我都深思熟慮過,才行動的…」除了自己,再沒有人能替午夜爭取,因此,她早有心理準備等著事後向王負荊請罪。
「哦…原來妳有深思熟慮過啊…」莫狄納將人攬住,探頭到她的脖頸間,一陣啃吻,大手摸進女人寬鬆的衣服內,「那這些痕跡…是怎麼弄的?」撫著柔軟嫩乳,他的指腹特別針對血隆留下的螫痕積極揉弄,「我記得那天早上,她還是白白淨淨、光光滑滑的…」
「呃…這個是…」肩上的衣服掉了半邊,露出半只香肩,儘管螫刺效果已經退去很多,整體而言還是挺刺激,津難以克制的顫抖,無力抓住男人的手試圖掰掉:「啊…莫…這裡不行啦…」
樹蔭濃密的窗台邊,莫狄納像猛虎般兇惡將她壓倒,一口叼住乳珠,嘖嘖吸吮起來,舌尖不斷挑弄上面微凸的螫痕,修長手指撫進女人腿間,探尋著泌液的花蕾。這般愛撫好像牽動了存在體內的什麼,津只覺慾火來勢洶洶,儘管試圖壓抑,身子仍忍不住熱烈扭蹭起來。
「這些螫痕真的能勾起妳這麼強烈的反應…」莫狄納鬆了嘴,歪頭看著她:「他個癟三還需要靠這些黔驢技倆才能取悅妳,吭?」
「…啊?」津心驚了一下,明白莫狄納提到的他不是午夜,而是留下螫痕的人。
「我要把妳從他那裡獲得的一切記憶,全換回我的!」莫狄納憤憤說完,低頭對著乳尖又含了上去。
他在吃醋,他真的在吃醋。從第一次對上血隆的眼睛,莫狄納就知道那傢伙已經把津當作自己的人,若他對她只有簡簡單單的利益關係,源靈生得手後,直接將原宿主就地遺棄就好了!他根本沒必要把津送回來!而血隆送人回來的用意,至今莫狄納已經猜測到七七八八,恐怕是為要借自己白魔龍的救治力量。事情若真如此,那麼簡直太陽打西邊出來了,竟連這個糟糕透頂的惡霸,都嚐出津的美好,做出違反常理的行動;真正可憎的是,對方擁有驚世駭俗的力量,竟沒有辦法輕易將他做掉。
「嗚嗚…啊啊!莫狄納!莫狄納嗚…」她摀上自己的眼睛,羞怯的告白:「你本來就是我美好的記憶呀…從我們相遇以來…你帶給我滿滿的美好。如果可以…我希望血原那些事從來都沒發生過…希望自己沒有安上源靈生…就不會一直給你帶來很多麻煩和傷害…」說到最後,女人聲音開始哽咽。
「小津…看著我。」莫狄納的大手一左一右捧著她的臉。
把遮在臉上的拳頭左右掀開一條縫,津從小縫偷瞅著莫狄納;莫狄納貼近,透過那條縫看著她的眼睛:「事情已經過去了,今天以後,我再也不會讓血咒魔族動妳。」一句話平平無奇,在他內心卻是百感交集。
任莫狄納脫去自己的衣服,赤裸的胴體在男人肌理健實的擁抱中,津輕輕撫摸他的頭髮,感受他溫柔吻過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膚,然而那些螫痕卻沒有像以前那樣消失。莫狄納頻繁觸弄著螫痕,顯然要拿它的催情特點作為情趣。他讓津背靠櫥櫃,兩臂扣起那雙美腿左右分開,便讓自己的分身入了女人蜜水橫流的穴。
一聲舒暢嘆息後,男人深入自己,津卻想起什麼,請求道:「等你結束…要讓我去看看午夜哦…你不知道,他和血隆打架耗掉很巨大的能量,負責的女魔醫潮依說他耗損嚴重,我很擔心…」
聽她說著,莫狄納吻住她的嘴,手臂護著女人身後,下體撞得又重又響,也不管後方櫃體被撞得劇烈搖晃;津被男人大幅抽送動作激得再沒閒情顧管其他,只能隨著撞擊節奏聲聲呻吟。
螫痕的催情素效果很好,他緊握女人飽滿的嫩乳猛揉,胯部猛送,此刻確確實實覆蓋過血隆的體感,津回應相當熱烈,炙熱甬道緊緊吮啜包夾,真空吸引般,莫狄納順著激強快感大進大出,瘋狂在女人緊緻嫩道內插弄磨蹭。
「莫不要了!哈哈…莫不要了!哈啊哈啊…」抱著莫狄納高大的身軀,津急喘著,渾身被頂得晃盪不止,眼睫掛著細小淚珠,不斷夾腿求饒。
「莫不要,就是要!」莫狄納粗喘著沉聲回應她。
叩嘍叩嘍!房間內的家具,全隨津身後倚靠的櫥櫃移了位,變得凌亂,男人下體大動,津那副無衣蔽體的嬌柔身段,在莫狄納健壯體魄強欺下無助震動。
就這麼不知衝撞了多久,男人逐漸放緩抽送節奏,津正以為他終於要結束,沒想到將她翻過身來又操了一頓。莫狄納急促粗喘,捉著她的腰從後方深沉有力的擺動腰胯,讓自己粗長的肉刃長長拉出又猛地插入,每一下都能贏得女人極致的吟叫。
趴在木質面板上,津身體抽搐起來,緊閉雙眼發出更為激情的喊叫,背後灼灼的橘眸注視著她進入高潮的模樣。
「呼呼…哈哈…」津從中緩過來,迷濛視線忽見頂上壁面有個輕盈小巧的影子,一片色澤雪白美麗的龍翎飄落下來,夢幻的像是幸運神物,她忙伸手去接,卻被一隻突然出現的巨大龍掌直接握住按在櫥櫃木板上,還在後面的男人再次聳動下體,在剛高潮的甬道內強勁抽插起來。
「啊啊啊…莫你怎麼那麼硬啊!撐得我裡面好緊好脹!」情況好像和平時有些不一樣,怪異的快感讓津哀叫,喜歡又害怕,身後熱呼呼的肉軀把她整個壓趴在牆上,重重蹭在肉道裡的陽物又悍又堅實,從牆上光影晃動,莫狄納的影子似乎變得太過龐大。
承受著身後撞擊,津貼在牆上,仰頭看向抓著她纖細小手的大龍爪,帶著銳利的長刃指甲,卻巧妙的不會弄傷她;而手臂覆蓋鱗質,粗壯的駭人,已經不是莫狄納的細白精瘦。
意識到被半龍狀態的莫狄納制在牆上,津開始感覺到莫名危險,害怕喊道:「老公老公你在嗎?我看不見你!」
莫狄納對她是又好氣又好笑:「妳怎麼每次都這樣,當然是我,我從剛剛就一直插著妳,沒有離開呢!」
「可是人家想看你!看著牆壁好寂寞!」
只聽身後男人嘆息了一聲,津接著也叫了聲,阻塞在體內的硬實大物突然從陰道抽了出去,帶來的體感頗為刺激。
津轉面向莫狄納,果然見到他的雙臂和腰下身軀已轉成半龍,背上一對雄壯巨翼微展,氣勢相當迫人,獸化後的眼睛泛著橘光,變得凌厲,而且腿間還高高翹立著恐怖猙獰的龍根;雖然是自己的丈夫,津鮮少看他這副要人非人、要獸不獸的模樣,感覺其實很陌生,也有些畏懼,摸著男人線條犀利的胸脯,她還怯聲確認:「…老公?」
「嗯。」莫狄納正在興頭上,不想中斷,俯身貼近,張嘴就是吻住她,激情深吻。他的麟臂勾起女人的腿,再次讓龍根插入嫩穴;津感受著男人以半獸之軀,將非常人的陽物插入,竟亢奮得有些暈眩。
酣暢淋灕的做了一頓,津卻察覺到,在自己每一次高潮後,體內龍根粗度就會增加。隨著最後一次,她幾乎可以感覺到緊塞甬道內的硬莖突突滾動,明顯是男人奉送了精華,兩人身體感應如此清晰,猶如完全結成了一體。
終於結束了,津被徹徹底底的滿足,很愉悅也很疲憊;莫狄納摸著她的腦袋,吻了幾口,維持兩人最後的姿勢,將女人架在牆上,轉動汗水浸濕的上半身,對門口彈了彈響指:「浴身水拿來!」
「是!」門外隨即應聲。
看著侍者盛水進來,莫狄納獸化的半個下體卻還結實頂著自己,將她困在牆和肉體之間,津忍不住提醒:「老公…你不先…休息一下嗎?」
莫狄納依舊有力緊壓著她,將兩臂左右抬起,讓侍者給自己擦拭身子,然後回答:「是在休息了,還想再來一場嗎?」
「沒有!」津急忙否認,有些介意的看著太過靠近的侍者,儘量壓低聲音說:「我是說,你的小小龍先離開一下,讓我下來。」
「暫時離不開了。」莫狄納微笑,拿走侍者手上的綿巾,親自給她香汗淋漓的嬌體擦拭。
「什麼啦!?怎麼會離不開?」知道對方開玩笑,津才不信邪,見侍者退去,馬上將身體往側邊一傾,即要退離,登時兩人吃痛,叫出聲。
莫狄納趕忙將她扶正,跨坐回自己大腿上。
「為什麼會這樣?你那個卡在我裡面了!快點叫魔醫來!」發生嚴重的事情了,津驚恐的對向門口。
「別緊張,這是正常的。」莫狄納卻安撫她。
「哪裡正常?!我們做這麼多次,第一次發生這種事!」津很激動。
「小津,真的沒事。」莫狄納柔情擁著她:「魔龍的這項能力,可以選擇用或不用而已。」
「到底是什麼?」
「至古以來魔龍族男女交媾後,魔龍雄獸為確保自己的留種權,會以性器多日佔有雌獸身體的方式,持續到確保自己的後代被留下來。」
津瞪大眼睛,「什麼東西?!哪有這種事?!」再看看莫狄納的半龍身,她簡直…「你是故意的?」
魔龍族竟然有這麼霸道的受孕方式,這當然也是他們防禦最脆弱的時候。想起以前莫狄納曾以龍獸型態與自己交合,雖然當時使用的是房癒術,也確實花上好幾天的時間,這次不知道要黏多久,對於莫狄納耍的任性,津真的很無言。
「所以我們要這樣黏在一起?要黏多久?!」
「短嘛…一兩天,長嘛……妳見識過了。」
「你下次真的不要這樣搞!」
「搞自己老婆怎麼了?」莫狄納理直氣壯反問。
津吃鱉,兩手盤胸,啞口無言瞪著他:「不是說,等一下還要去天恆之域,你打算怎麼辦?!」
莫狄納笑嘻嘻:「當然是和老婆一起去。」
「這樣子還能去?!」
「你不用擔心。」
莫狄納讓侍者將袍子一罩,輕鬆抱著津直接上車。
面對面坐在莫狄納腿上,兩人下體緊緊交合,津埋怨:「你有什麼毛病嗎?為什麼要搞這齣?」
莫狄納故意搖動下體,蹭得更深,反過來警告她:「以後妳再自己亂跑,我就這樣懲罰妳!」
「你很變態耶!」津本來還有打算去找午夜,現在卻只能以這樣的形式被莫狄納鎖住,哪兒都去不了。